我们不该跟他们照上面。
你要是再待久点，就可以和那个真正的他聊天了。”
银狼的声音传来将自己的同伴从追忆中拉回现实。
“真正的……他？”
不解的目光投向眼前的女人。
卡芙卡这次却没再解开对方的疑惑，只是依旧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轻柔但坚定的回答道：
“我知道，银狼。
再一会儿，就一会儿。”
“时间快到了，我该走了……”
扬起的嘴角回到了最初的弧度，卡芙卡的笑容再次变的完美而疏离。
“听我说：很快就会有人找到你，放心跟他们走吧。
除我以外，你什么都不记得。”
“当你有机会做出选择的时候，不要让自己后悔……”
耳旁的轻声细语越来越飘忽不定，眼皮的撑开变得越来越困难。
在最后闭合的关头，半蹲着的卡芙卡站了起来，转身与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银狼一同离去。
“卡芙…卡…”
艰难伸出的手在半空中便无力落下，那个一直在心头却迟迟说不出的名字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关头于近乎梦呓的呢喃声里道出。
远处，与银狼一同撤退的卡芙卡脚步一滞，脸上的完美笑容在那一瞬间分外僵硬。
“你不是说，她不记得我了吗？”
“她确实已经失去意识了，刚刚说出你的名字是她的潜意识驱动的本能。
这份本能正是来自制造她时的那份蓝本——”
“好了，我知道了。”
银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卡芙卡打断。
“走吧，你不是还要玩黑塔的测分枪吗？抓紧时间。”
银狼抬起头来，眼睛对上了卡芙卡那双没有聚焦的瞳子。
“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也许比你认为的更高。”
“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同伴啊。”
卡芙卡微笑着含糊其辞。
两人的话语中包含的信息无疑是惊人的，只可惜那个被制造出来的新生命已经听不见了。
……
脑子好乱，周围好吵。
“这个人的坐标不是由空间站发出的……”
男性的声音格外平静。
“都这时候了还计较啥啊。
这个大活人就在我们眼前，总不能是假的吧。”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心跳和脉搏都很微弱，三月，准备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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