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铮阴沉着一张脸,“呵呵,太子?”
明明他想尽办法瞒着将军府,将将军府变成了一块世外桃源,想让他的小姑娘不要被外界的惊变吓到。
太子却费劲千方百计把他的人往皇宫里引。
看来太子是觉得自己能斗倒璃王,想借白月浅将他引入宫中,卸磨杀驴了。
“通知见香,尽快找到夫人。”
闻铮冷冷道。
白月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奢华的宫殿里,殿里暖炭烧的很足,百鸟屏风后,乌沉香袅袅几许,淡淡的好闻。
她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小银鞭,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换了。
墨蓝的太监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换下,身上穿着薄薄的月白烟纱裙宫装,裙摆上还有烟青色的彩蝶飘飘欲飞,趁的整个裙子都要飞起来一样。
只是这宫装是谁给她换的?她站起来,手下意识摸自己的小银鞭,腰间却空空如也,只有几块装饰性的玉珏叮当作响。
正想去窗户前看看,门咣当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月浅环视四周,连个趁手的防身利器都没有,只能握紧拳头,随时准备反击。
入眼是一个明黄的身影,这宫中明黄只有两个人能穿,皇上病重,这是太子。
白月浅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多谢太子相救。”
祁墨好笑的审视她,巧笑嫣兮,款款而立,“你怎知是孤救了你,而不是要害你?”
“太子殿下德馨仁厚,宽仁大度,犹如明月入怀。
又怎会谋害臣妇呢。”
祁墨用手撩起女人一束头发,女子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他又突然靠近道,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畔:“上来留给孤扣高帽子,孤若害你,便是昏庸之人,是吧。
不过,孤确实不想害你,孤是对你图谋不轨,你说该怎么办。”
男人的气息如同蛇信子,暧昧的靠近,却令人彻骨生寒。
白月浅强装最后的镇定:“太子殿下莫说笑了,臣妇已为不洁之身,怎可污了太子殿下。”
“孤不怕污,孤觉得喜欢你,纳你为妃怎么样。”
白月浅倏然跪地,在男人手中的头发被生生扯断,痛的她烟眉皱紧,“太子殿下慎言。
臣妇乃先皇亲封奉安侯之结发妻子,上了闻氏族谱的。
您若纠缠不休,便为夺臣之妻。”
工钟浩:安心啊祁墨拿着手里的一撮头发,有些许愣神。
为何别人夫妇都能琴瑟和鸣,他幼时看到的是父皇总是对着画像走火入魔,对母亲冷眼相待,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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