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许意晚忍不住掩面,这哪里算钓鱼。
该隐不仅给她安排了个好位置,而且钓竿也放好了,钩都下好了……
她只需坐着,嗯,看风景。
浮子略动几下,甚至不用她动手提竿,几只小蝙蝠上前完成了动作。
肥鱼在她面前落入了桶中。
“……”
她无奈一笑,这个笑里头也许还掺杂着无语的意味。
该隐不明所以,便问:“怎么了?”
他推了下旁边支起的小桌上的茶杯,“他们送来的花茶,听说是最近最流行喝的。”
他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许意晚倒是喝过,教会送来的东西里似乎也有?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是钓鱼啊钓鱼。
“你说的带我来钓鱼是这样子的?”
她趴在小桌上,脸靠在小臂上。
“不是吗?”
该隐有些疑惑。
难道不是这样吗?他那些仆从去看那些贵族们的活动时,他们钓鱼就是这般钓的。
许意晚:“……”
许意晚:“……当然不是。”
她已然猜到几分,他大概是学了那些伯爵们平日里钓鱼的样子。
这样子钓鱼是没有灵魂的。
该隐笑笑没说话。
他其实很喜欢这样子,只要是她在一旁。
从前的他没搞过什么娱乐活动,整日里无非就是睡觉,刚开始还有些奇怪的同类找上门,后来还有教会,但是后来只剩睡觉了。
湖边不算寂静,鱼跃动的水声,草丛的虫鸣声,都很美好。
许意晚索性也接受了这般钓鱼,懒懒地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轻松得很。
“不过,我们中午吃这么多鱼吗?”
她指了指源源不断掉上来的鱼,桶里都拥挤得很。
看样子该隐还用了什么暗示,让这些鱼儿一个个接着送。
“可以放生,留你想吃的就好。”
他总觉得从前似乎跟她一起做过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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