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捡起牙刷,惊魂未定地叫了声,“院长……”
罗德看起来就像个什么冷血动物一样,冬眠醒了,身上裹着雪,缓缓又在常温下恢复了冻结的血液流动。
他浑身□□地站起来,水珠顺着肌肉滴落在地上,南渠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能朝下,盯着罗德的脚趾看,喉头不自在地滚动,他这还是56南渠腼腆地笑了,礼貌道,“谢谢院长。”
罗德弯了弯眼睛,“不客气。”
甜筒有些融化了,南渠开始加速进食,罗德不紧不慢地舔上一口,眼神宠溺地注视着旁边像个小松鼠似得小家伙,伸出软软粉粉的舌尖快速将冰淇淋卷入口里,他摇摇头,发愣的举措让他心惊。
过了一会儿,冰淇淋浸透了蛋卷底部,像沙子一样流到了手指和手心里,南渠扭头看他,眨着眼问,“院长你不吃这个了吗?”
罗德摇头,“化了。”
而这个回答让南渠一下眉开眼笑起来,“那不要浪费,给……给我好不好?”
罗德道,“会拉肚子的。”
他正打算拿纸擦干净,扔掉的时候,小家伙就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腕,秉持着不浪费食物的精神,他硬是就着院长的手吃光了甜筒。
一开始,罗德是有机会抽开手的,随着小可爱没头没脑地卷走他手指和手心上融化的冰淇淋,罗德就不那么想扔掉这个甜筒了,他甚至觉得,要是这个甜筒再凝固厉害些,就这么一直吃下去也没关系,手举着也不累。
和吻脸颊不相同,舔手指这样的动容让罗德有些隐秘的不自在,蝴蝶谷有些发痒。
分明是昨晚才泡的药,第二天就有了复发的征兆,而这些年间,也就这段时间发作得颇为频繁。
他在很久以前,听族里长辈们谈论道雄性发情期的问题,他们一族本性至淫,一年中发情期只有一次,一次至少十一个月,他却没有这种情况。
变成人的时候,长老就跟他说过发情期来了会让他压抑不住变身,他回答长老说自己没有发情期。
现在看来,或许只是没有碰到让他发情的人。
这一次他要离开半月……就是不想让艾伦看到自己的本体,一旦恢复本体,整个保护神岛屿的天空都会被他遮住,而毁灭欲会让整座岛都沉没也不稀奇。
晚上回学院时下起了雨,罗德把帽子戴在他头上。
回到学院后,雨停了,安置好南渠后,罗德回到房间内,第二天早上南渠去敲门时,并没有动静,他知道院长肯定是离开学院了。
半月后,保护神学院开学,学生陆续被教授带回来。
学院一年只有两次假期,一次长假,一次圣诞假,而院长,到了这个期限仍旧一直未归,南渠沦落到和坎蒂丝女士聊天找存在感,问她知不知道院长什么时候回来。
尝试过写信,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寄,坎蒂丝女士不懂他为何伤悲,但也只能表演啄木鸟来安慰他。
兰德尔教授送走了最后一名学生,对南渠问道,“甜心,跟我去过圣诞吗?”
他知道艾伦没有家人,自己作为学生票选的最暖教授,当然得给艾伦送温暖了。
“我在阿根廷有一栋大房子,我一个人住,但是我不懂烹饪,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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