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
您坐汽车,我来骑摩托,您坐在车上指路,我跟着汽车走。”
裴思邈本来说他骑车,江宇典开车,但江宇典是个没驾照的人,所以只能由裴思邈开车。
两人都感到这次的节目很难、太难了。
三天时间完全不够。
两人面对着镜头,江宇典首先说了问题:“老人家眼睛有问题,她分不清盐和糖,但她也没有尝味道,说明她自己骗自己,觉得自己眼睛没问题,也不去医院检查——这是贺庭政哦了声,把裤子扎上了,衣服却没穿。
他蹲在床边,给他把鞋脱了:“你说吧。”
酒店床上一般会铺一张旗布,就是白色床单被套上那层长的、刺绣的,一般是棕黑色的——这是拿来给不脱鞋就躺上床的人放脚的。
这习俗是从欧美传过来的,欧美人就喜欢不脱鞋往床上躺。
贺庭政帮江宇典脱了鞋,又帮他把袜子脱下来,耳边听他的嘱咐。
其实不是什么麻烦事,应当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贺庭政听完就说好:“保证完成任务。”
他慢慢抚摸着江宇典的脚,四处捏捏,像是在给他做足底按摩似的。
江宇典却非常不解风情地来了句:“别摸,没洗脚呢。”
他闻到自己满身的味儿,臭豆腐味儿,便受不了地起身,从贺庭政那里把脚抽回来,“我去洗个澡。”
吃了一天,也闻了一天的臭豆腐,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似乎感觉自己也进化成了臭豆腐似的。
他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搓身上,用沐浴露洗了好几遍,洗完低头到处闻,闻不见什么怪味时才打住。
他浑身洗得香喷喷的,没有半点异味,他才出去。
贺庭政早先便洗过澡了,江宇典一出来,看见他睡衣都换上了,捷足先登地睡在他的窝里。
他一看见自己出来,便挪了个位置,坐起身来说:“床给你暖好了。”
江宇典闲庭信步地走过去,一面走一面用自带的毛巾擦头发,贺庭政皮肤白,是怎么晒太阳都晒不黑的那种东方人的牛奶肌。
他想起贺庭政的妈妈郭美心,也是一样的白美人,因为是葡中混血,轮廓西化,五官深邃,眼睛漂亮得像宝石似的,皮肤白得像一块上好的奶酪。
而贺庭政完全就继承到了他母亲的优点,他眼睛也像个宝石。
江宇典对着这么个好看的人,一直就是舍不得打舍不得……好吧,虽然他常常都要骂贺庭政,但相比之下,他对贺庭政的骂词都很文雅,而且是出于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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