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嬷嬷就不一样了,她是太子妃身边的老人儿,还是奶嬷嬷,太子妃,嘿嘿,就写了这两章,都发了吧舅姑真疼啊,像是被活活劈开,身上的人好像怎么狠怎么来,一点不顾及她。
汤婂咬着被角默默淌眼泪,明明穿着衣服还衣冠楚楚的板着脸装夫子,脱了衣服就变了脸,青筋暴露,眼神凶狠的像要活活把她给吃了。
除了羞处,身上也是给掐的没有一块好肉了。
这人看着板正的不能再板正,可是享用起美肉来一点不客气,该下嘴下嘴,该动手动手,一点也没有圣贤书里讲的那样君子。
谢启也有些尴尬,见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皮子都给哭肿了,给她捋了捋汗湿的长发,有些粗糙的手指擦过柔软水嫩的脸颊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捻了捻,柔声哄道,“莫哭了,我去喊人打水服侍你。”
都不自称孤了。
汤婂满心的悲愤,头一晃把占便宜的坏手摇下去,鼻子囔囔的,“我要喝水。”
戏里强盗调戏小娘子的时候,总喜欢大吼一声,‘你就是把喉咙叫破了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万万没想到,看了十几年戏的她也会有这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一天,真的是嗓子都给叫出血了都没用。
谢启没有应声,手上动作倒是快,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了过去,“自己能喝吗?”
汤婂想有骨气点,可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憋屈的撇了嘴,摇了摇头。
夜深如许,长春宫里,文皇后披着寝衣给皇帝倒了杯莲子茶,“皇上睡罢,明日还早朝呢。”
皇帝眯缝着眼睛斜倚在黄花梨罗汉床上,接过喝了一口,有些嫌弃,“怎么又给朕喝这甜滋滋的,不是刚给了你一斤大红袍么,给朕泡那个。”
文皇后不听他的,“喝点这个睡得好,臣妾特意吩咐人给煮的糯糯的,还放了酸枣仁,让人滤了好几遍,就跟水一样。
大晚上怎么好喝茶,您还真不打算睡了?”
皇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到底没有拂了她的好意,能这样跟他拌嘴的也只有这个老妻了。
皱着眉头灌了半碗却再也不肯喝了,“怎么睡得着。”
文皇后脸上都是笑,“说的也是,臣妾也睡不着。”
然后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新婚的小两口,“都说那孩子是个有福气的,除了小点,没别的毛病。”
文皇后拿小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皇帝捶腿,叹了口气,“可不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上次好容易见了一回,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孩子。
只盼着早些有个孩子,把长庚的心好好拢一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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