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胎像不稳?”
“县令大人不必如此担心,夫人这一胎如今胎气甚稳,大人无需担心。
老夫虽才疏学浅,但若是拼上一身医术,保到生产也是很有把握的,只是……!”
一旁古稀老叟道。
“啊!
那本官就在此多谢二位了!
本官膝下只有一女,夫人也是求子心切,日夜期盼。
也多亏了李郎中这些年的照料,若真能保住这胎,本官则感激不尽!”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养儿的艰难大于生儿。
若是双生胎,则父母要加倍的细心且要辛苦照料,小心翼翼不能有半点大意,才能保两个孩儿健康长大。”
古稀老叟一字一句的道。
“真的如此艰辛么?看来夫人又要日日悬心了。
哎!”
“你去把刚刚的药方拿给大人吧!”
老叟对身旁的李郎中说道。
“是!
孙侄这就前去。”
待李郎中走远,老叟朝县令走近几步,小声说道“大人,您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一子去来一子还!”
老叟幽幽的说道。
“一子去来一子还…”
突然县令大惊失色,面色及其不好,脸色铁青,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这话您如何得知?”
“此乃民间传言,若是有双生胎且胎里不足或是孱弱的,生产之时则让一子去,这样可保另一子平安。
不过,此乃下下策,但也是保子保母的手段。”
“且双生胎一事,老夫并未和夫人提及,就是怕夫人心绪不宁且生产之日诸多变数。
大人还是不要向夫人提及为好,免得心情大喜大悲,对养胎也无意。”
“多谢您提醒!
不过,我还有一事相问?”
“哦?大人还有何事?”
“您是第一次来樾州城么?”
“回大人,大约三十年前曾来过!
当时是老夫一徒儿从椤城来此地行医,可能是十几年前断了联系,如今再也没有见过了。”
“姓甚名谁?可曾派人寻过?家住何处?”
“他姓顾,单名一个从字。
曾叫我那孙侄寻过一次,说是早已搬走,也不知去往何地行医去了。”
“多谢。
夫人的胎……”
“大人不必如此惊慌,先要稳住孕妇的心态,这样才有利于胎儿的生长!”
“是!
您说的是!”
此时李郎中已经把药方拿来给了县令。
“县令大人,老夫今日就回去了,这药方您拿好。
三日以后由老夫再过来请脉!”
“多谢二位!
来人!
送二位郎中出去!”
说罢,由院中仆人领着出了院门。
亥时,县衙。
“从今日起,你们二人去查一查县里三十年前的人口记档,找从椤城来的,叫顾从,是个郎中。”
“是!
大人,上次您吩咐的事情,属下统计出这半年进城的登记,并没有发现什么携带细长锋利武器的可疑之人。
案发后至今,进出关加强的守卫也并没有盘查出什么异常,可见这刺客甚是神秘。”
县令疑惑的点点头,对着另外两官差说道“你们二人明日去泪湖边,找到村民口中的大傻,好生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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