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心情好的话,会摸摸它的脑袋,心情不好的话,可以饿着它。
“他知道吗,你喜欢他。”
入夜,李负代被噩梦惊醒。
他许久没梦到在黑暗中徘徊无解的场景,一时难从梦境中挣脱。
当能在黑暗中分辨出模糊的边角,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推下被子坐起来些。
错乱的心率在静谧空荡的夜放大,他下意识地想去找温烈丘,下了床却又坐回床边。
然后他失神思索,无意识在食指侧关节施力的拇指在皮肉上留下一道深陷的甲痕。
晃神彷徨间,他从抽屉里撕了块糖塞进嘴里,葡萄的气息浸满口腔,头一次让他觉得干灼,然后他生生咬碎了硬糖咽了,继续在暗中迟疑。
感觉到来自手指的痛感,才又起身出了房间。
实际上,李负代还没走到温烈丘的房间,就听见了他的声音。
现在凌晨快两点,正是迟迟不倒时差的习牧的游戏时间。
习牧房间的门没关,门内投射出不算明亮的光,应该是又在捣鼓那台古旧的游戏机。
他们在谈论什么李负代没听清楚,倒是听清了正在进行的游戏的音效,俏皮欢乐。
是不存在他噩梦中的鲜活生气。
不用看,李负代都能想象出门内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站在昏黑的走廊,他有一瞬间的疑虑,他竟分不清哪一边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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