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负代摇头。
宁见渊点了烟,“……或许你会觉得我可笑,只是这些天,发生了……一些、我……”
他嗓音哑着,吐出一口烟雾后才“帮你们请个符,保平安也助学业。”
这天过完前李负代又问了温烈丘比赛时间,得到的答复依旧是别去。
他转念一想,反正是小组赛,别去就别去,免得之后的比赛还要经常请假。
结果,第二天,五人组队第一节课去,第二节课就回来了。
二十五个球队参加,要巧不巧,温烈丘他们首轮轮空,阮令宣精心准备的球队球衣还没从包里掏出来,就打道回府了。
李负代庆幸自己没请假去看。
中午吃完饭上天台抽烟的时候,应曦也被阮令宣叫上了。
阮令宣把轮空也当首轮胜利,扯着温烈丘和应曦侃侃而谈,展望不久之后的冠军之战,那意思,怎么听奖杯都要是他们的了。
从温烈丘要他戒烟之后李负代就真的没再碰过烟,和温烈丘靠在栏杆上,看阮令宣蹦蹦跶跶叽叽喳喳。
点了烟之后,温烈丘顺手把打火机塞进了李负代的校服口袋里。
阮令宣和应曦并肩站在他们对面,眼尖瞅见了温烈丘这个小动作,立马夸张地调侃,“你自己有兜儿不装,装他兜儿里干什么?”
温烈丘胳膊肘压在栏杆上,惯性地冷着脸,“管得着吗。”
他和李负代,之前就是,没兜儿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东西塞对方兜儿里装着,久而久之自然而然成了习惯,最近,更多了些特意的成分,像是特属于他们的相处时的小动作,觉得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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