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负代还是那个笑,“比我大不到三岁……算二十吧。”
说完他忽然举起手,光洁的指肚摩挲几下,“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划伤手指吗。”
见温烈丘在认真看他,他便继续,组织着让温烈丘更容易理解的词汇,“我哥,对某些气味很敏感,像、我的血……所以,划伤是为了能让他找到我。”
温烈丘看着李负代,喉结滑动两下,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接话。
“我想什么都告诉你……但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负代放下碗,食指搭在嘴角挠了挠,“要不然你问我?”
温烈丘默默放下筷子,稍有迟疑,“你在找的家,是“我梦到仙鹤吃人了。”
已经持续很长的一段儿时间,书包对温烈丘来说只是个摆设,里面装几本儿崭新的书,背一个学期都不换一下。
晚间,温烈丘着手整理明天开学用的东西,才发现把三年的书凑齐都是个事儿。
学校书桌里应该有几本儿,剩下的,他就实在想不起来扔哪儿去了。
温烈丘坐在桌前抓头发的不耐烦模样,被趴在门外的李负代看了个清楚。
他靠上门边儿又悄悄看了一会儿,才明知故问地开口,“你干吗呢。”
显然是不适应被李负代看见自己招架不来的样子,温烈丘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书本摞起来,“收、收拾一下。”
话说完李负代也站到了他身边儿,沐浴露清爽的香气也随之而来,温烈丘抬眼看了看他,“早点儿睡,明天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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