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这是谈话的一种境界。
一开始不能说太多,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或者顾虑,既然种子已经种下,那用不了多久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仅仅这样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虽然我很想尽快出去回到家人身边,但是自己也问过很多次老张头,怎样才能出去。
但是老张头却一直说不能出去,可是我确是不信
,张五郎可以出去,这就说明这方天地是可以出去的。
可能是老张头有什么难处?或者是不能说的秘密吧!
我不想强求老张头告诉我答案,但是我真的很想出去!
我很坚信这一点,这也是我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山顶上去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为了回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自己也不知道这颗种子什么时候发芽,什么时候长成参天大树。
但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只有等。
可是越等我的耐心就越少,我的心里开始发虚,我现在也不敢确定这颗种子到底有没有效果。
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急噪。
在这里就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也不清楚,一开始和我还能推算个大概的时间,但是到了后来进行修炼就完全没有了时间流逝的感觉。
一次入定,听老张头说短则十几天,长则几年的时间都有。
更是有的时候睡一觉醒来后发现,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在这种状态下我也不太敢相信老张头告诉我的时间。
如果按照老张头说的时间推算,我已经在这方天地中待了六十多年了。
我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的父母还在世吗?我的妻子怎么样了?孩子们应该已经老了吧?
我实在不敢想象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活跃,每天除了修炼就没有了任何事可做。
老张头也曾找过我几次,但都被我拒之门外。
他也曾准备好酒水棋盘想和我对弈饮酒,可是都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张头也一直在客厅的棋盘旁边等着我。
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
这一天我从入定中醒来,一眼就望向了窗外的大海,这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想家才从入定中醒来了。
一股思绪飘上我的心头。
海畔尖山似剑芒,
秋来处处割愁肠。
若为化得身千万,
散上峰头望故乡。
一首柳宗元的诗被我用哽咽的声音念出。
一股乡愁,一首古诗,两行清泪,说出了我现在的无奈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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