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不怕影子斜,本妃向来都不怕流言蜚语,公道自在人心。”
上官轻挽笑笑,接着道:“既然漫妃娘娘身体无碍,那臣妾就告辞了!”
“有劳太子妃心里还能心仪着本宫,好走!”
漫妃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太子妃,本宫还有一事不明。”
“漫妃娘娘请讲。”
“你还没有告诉本宫,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似的,连汤药也不曾服用半碗。”
漫妃一脸不解。
“漫妃娘娘只是经脉不通,所以气血上不去,臣妾用针灸通了经络,娘娘自然立刻就痊愈了,用不着喝药。”
上官轻挽淡淡道。
“原来如此。
碧玉,送太子妃!”
漫妃这才让婢女送上官轻挽主仆二人出了心水宫。
☆、398赖定了她圆月好似玉锦,挂在中天上,清辉似湖波,在轻风中荡起潋潋的银浪。
月华宫内,白骅尘握紧女人的柔荑,沙哑出声:“为什么事先什么不将此事告诉本王,若是万一出个好歹,恐怕事情就真闹大了。”
“若是告诉太子,你肯让臣妾以身犯险吗?”
上官轻挽冷白他一眼,轻嗔出声。
“不会。”
白骅尘几乎连想也未想,笃定的点点头,虽然女人用行动证明了她的能力,却让着实让他受了惊吓。
“对了!
尘,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慈安宫的?难道正巧和父皇在一块儿吗?”
上官轻挽突然想到这事儿,那未免也就太巧了些。
“若不是父皇身边的桂公公风风火火的找来,告诉本王此事,本王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跑去了慈安宫。”
白骅尘眉心紧蹙,回想起那一刻,依然心有余悸。
“桂公公?怎么会是他?太子平日里与他可有交情?”
上官轻挽杏眸划过一抹疑色,又是那个老太监,没想到会是他特意来给白骅尘捎了口信,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女人的话出,白骅尘也陷入了深思,幽幽低沉道:“这一点……本王也想不明白,桂公公他似乎是特意来给本王捎信的,可是……这件事情应该不是父皇吩咐的。”
之前因为担心女人的安危,而且一直都有公务缠身,直到现在空闲下来,才得以去思考这个问题,桂公公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虽然只是个宦官,可在宫里也向来是颇为傲气,并不曾见他刻意去巴结讨好过谁。
难道是因为他太子的身份?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像桂公公能够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定然也有他的手腕,一朝君子一朝臣人,他只怕也是想建立起与白骅尘这位太子之间的信赖关系,为自己日后做打算。
上官轻挽水眸漾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精光,没有再围绕着这个话题多说,突然莞尔一笑,淡淡道:“眼下大问题都解决了,皇上也还了臣妾一个清白,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白骅尘突然靠近她的身体,低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本王陪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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