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佰怜看着哥哥答应的这么容易,心里已经恨死了衡月,只要跟她抢哥哥的人必须死。
出了正堂,姬佰怜紧紧的跟在姬沛谢的身后进了他房间。
“你为什么要答应?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会爱我的吗?”
姬佰怜恶狠狠的出口问道。
姬沛谢烦躁的开口,“我是答应过你,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你是我妹妹啊,所以我觉得我娶妻并没有什么不对,而你怎么能答应让母亲给你相亲事儿呢?你确定你还要跟其他男人……”
“哥哥说什么呢?”
姬佰怜走过去抱着姬沛谢,“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而哥哥你也别想跟别人在,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姬佰怜的话让姬沛谢想起了他以前的那些侍妾,还有那些和的有过关系的侍女,最后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死去,他也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好像也挺享受这种感觉。
和儿子商量后,姬夫人很快就去长公主府提亲了。
看着一箱一箱的嫁妆,以及家里慢慢出现的红色,衡月的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从很早就开始给自己准备嫁衣了。
卫王府玉清落从早上开始就觉得有点不舒服,这一天肚子总是闷呼呼的有点痛感,可是她又害怕叫大夫,所以就没将这事儿告诉卫梁阡,想着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
“王妃,你这样不行的,要不我还是给你叫个大夫看看吧,要不然王爷回来看你这样该心疼了,但时候他要是责罚我,那我可就有的受了。”
玉清落瞪着小绿宠宠欲动的脚,“说了不许去,我已经好多了,不就是肚子疼吗,肯定又是吃坏肚子了,忍忍就过去了,三翻四次的为这种事儿叫大夫,我的脸都丢光了。”
她才不想叫大夫呢,这种丢脸的事儿,怎么能让大夫知道。
“那好吧王妃,我去给你煮一点暖汤,或许喝了以后就不疼了呢”
“好,你快去吧,还有啊,我可警告你,我不舒服这件事儿可不许跟王爷说,听到了吗?要是你再敢多嘴,我就不让你嫁人了,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玉清落可不想让卫梁阡知道,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叫大夫来的,她不可能拗的过他,再说了,她是真的不严重,只是肚子有点坠坠的感觉。
喝过暖汤以后它觉得舒服了好多,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听到旁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整个人很自然的就滚了过去,睡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卫梁阡这刚上床,怀里就滚进来一个人,他双手举起,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本想将玉清落推出去,可是又怕弄醒她,只好手脚僵硬的不去碰她。
看着怀里的人,他才想起来,前几天是玉清落十四岁的生日,可是他因为军营里有事儿,好多天没能回家,所以也就错过了她的生辰,明天或许是该给她补上了,要不然她这小性子,又该生气了。
在梦中玉清落总觉得身下在流水,她躺在河里,这样反反复复的,她只好到处躲。
感觉到怀里人滚到了另一边,卫梁阡伸出手去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人不见了,可是床上却湿乎乎的。
怎么回事儿?难道是玉清落尿床了?卫梁阡猛的睁开眼睛,他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可是她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会尿床。
卫梁阡下床将蜡烛点燃,拿灯返回到床边一看,他上阵杀敌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血,是人血。
他心里一阵发冷,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好好的,那就是说这血是从玉清落身上流出来的。
看着在床那边一动不动的玉清落,向来冷静的他,脸上的压抑到了极点,丢下手里的蜡烛,慌乱的爬上床,颤动着双手探向了她的鼻息。
感觉了微热的气息,还好,她没有事儿。
“嗯,卫梁阡,你半夜不睡觉在干嘛?想装鬼吓人吗?”
玉清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上方的卫梁阡,疑惑嘟囔道。
看她很精神,而且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卫梁阡深吸一口气,全身都软了下来,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床上,看着玉清落眼底的担心快要溢出来了。
“玉清落,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流血?你是不是又调皮了?在身上带了什么动物的血?”
现在卫梁阡只能这样想了,要不然玉清落为什么人好好的,床上却有血出现?“血?”
玉清落疑惑的看了一下,“啊!”
卫梁阡白色的里衣上,有一半都染上了红色的血迹,在看一看床上那一朵朵,玉清落瞬间就想钻进地下去,再也不要见人。
重来一次,她怎么就忘了来月事儿这件事?怪不得她今天一天肚子不舒服呢,现在该怎么办,对于女子的月事儿男子是很忌讳的,成亲的夫妻只要妻子来月事儿,丈夫都是会去别的地方睡觉的,因为对于男子来说这是不吉利的事,就连父亲那么爱母亲的人,都会在那几天时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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