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丑垂着头,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神色,俩人手拉着手去各自尿了尿,又手拉着手回来,一直等钻进被窝后从良也没松开。
油灯又灭,室内漆黑。
云丑一直睁着满含煞气的眼,等到从良修罗场之盲眼夫郎这种致命的骚操作,对于一个零经验的小菜鸡,显然刺激的有些大。
云丑将自己的唇都咬出了牙印,也没能咬住一声不自禁的轻哼,已经熟睡的从良,浑不知手中握着的东西渐渐变换了形状。
在这个世界,寻常十四五岁的男儿就会议亲了,否则等到有了初次冲动,没有妻主帮忙,会非常的难捱。
云丑早早的对这方面死了心思,不知道是心里压制的原因,还是他天生迟缓。
二十岁,头一回有了初次冲动,却是在这种要命的情况下。
手中的剪刀滑落在被子上,云丑忍的满头大汗,却愣是咬牙一动不动,那处还被抓着,伏在他身上熟睡的人,此刻每次喷在他胸口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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