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起了别样念头,一时间神思飘飘,两眼无焦。
心头滚来滚去的,便全是些龌龊念想。
至于童渊后面所讲,自然是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压根就是不知所云。
童渊口中不停,眼神却是暗暗观察,见他自始至终都是动也不动,脸上毫无不耐之色。
童渊面上虽仍是淡然,眼底却是闪过惊异之色。
对于这个刺史之子,他原本是极不想收的。
盖因这样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都是锦衣玉食,娇宠惯了。
所谓习武,不过是图个新奇玩闹罢了,哪个又能真吃了那份苦,受得了那份罪去?只是刘家来人时,却带着师弟的印记,让他倒不好拒绝了。
眼见刘璋这次过来,身边众多侍卫,还带着个僮儿,原本的不喜,就更深了几分。
心中郁闷之余,有心不传他真功夫,又碍于师弟颜面,他日相见不好面对。
念头转动,便打定主意给他些为难,若是他自己受不住走了,日后见了师弟,自也有话说。
是故,从刘璋跪倒开始,他便刻意的拖延时间。
不但讲了师门的来历,又提出了诸多规矩,更是絮絮叨叨的一番勉励期望。
为的就是观察刘璋有无耐心,能不能受的住长跪之苦。
只是一番话讲下来,刘璋的表现却大出他的意料,心中惊异之余,却也颇有几分欣慰。
只觉此子虽长于富贵之家,但毫无娇宠之气。
重师守礼、心性至诚。
更难得是,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耐心与坚忍。
便真传了自己衣钵,倒也算一佳徒。
他不知下面跪着的那小鬼心思,心中欣慰之余,面上神态已是愈发温和起来。
却不知要是知道,这个他认为“重师守礼、心性至诚”
的家伙,不但毫无半分虔诚之心,更是将师祖意淫成个大淫贼。
☆、:为难(3)甚至从头到尾,之所以如此安分老实,实在是忙着满心盘算着,如何讨取所谓的“师门绝技”
阴阳和合之术时,会不会气的当场吐血,直接一脚将其踢下五云峰去。
“……为师并无太多规矩,只消谨记这些也就是了。
嗯,你且起来吧。”
童渊满意于这次的考验结果,也就停了絮叨。
捻须微笑,满眼温和的说道。
只是说完之后,却是不由一愣。
只因那个“重师守礼、心性至诚”
的小弟子,对自己所言恍如未闻,仍是垂首不语,纹丝不动的跪在那儿。
童渊忽然又有些郁闷了。
咋的?难道说这下跪也有上瘾一说的?不能够啊!
还是,这小子根本就没在听………“咳咳!
刘璋!”
想到了那一种可能,老头有些抓狂的感觉。
使劲咳嗽两声,提高声音喊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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