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昭说完,只直勾勾的盯着纪鸢瞧着。
纪鸢怔了好半晌没有缓过神来,一抬眼,就见霍元昭神色复杂的瞅着她,纪鸢眨了眨眼,一脸莫名其妙道:“你…这样瞅着我作甚?”
霍元昭支支吾吾道:“那…那什么…,都说…都说祖母不是要将你…将指只给大哥么,我…我这是特意替你打探来的消息,我就是…就是觉着,将来大哥若是当真娶了九公主,那…那遭殃的人可是你呀!”
霍元昭自然是不想让纪鸢做妾的,可是,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从某种情况下来讲,纪鸢其实…其实已经是大哥的人了呀!
霍元昭这番话,当真是想让纪鸢冲她翻个大大的白眼,可是,听了这番话后,纪鸢的后背当真是泛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九公主殿下?云端上的人物。
纪鸢见过一回,记忆犹新。
纪鸢顿时觉得一阵后怕。
好在,她算是幸运的。
这个春节期间,霍家举办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从初一到十五,宾客便未曾断过。
纪鸢称病,如同往年,未曾露面。
春节刚过,霍家便发生了三桩大事儿,一是关于霍家二公子的,霍家二公子竟然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做派,向家中谋了一份差事,竟然离开了霍家,离开了京城,直接北上去了北疆。
二是,关于霍家二姑娘及三姑娘二人的亲事。
霍家两位姑娘年纪相仿,亲事,也正同时进行着。
霍家三姑娘的亲事差不多已经定好了,但是毕竟二姑娘在前头,三姑娘不好直接越过了二姑娘去,是以,待春节一过,二老爷便催着太太王氏一并将二姑娘霍元芷的亲事给定下了。
王氏之前已经在替二姑娘霍元芷留意了,只是,没有像对霍元昭的那般上心,却也替她相了三、四家。
分别乃是侯府秦家嫡出三公子,户部侍郎家嫡长子,大理寺年轻有为的七品主薄,及王氏娘家三房一表侄。
只是,侯府秦家原是簪缨世家,只秦家家风不好,秦家老侯爷、现侯爷均喜宠妾灭妻,近十数年来快速败落,依着主制尚且还承袭的爵位,可到了下一辈能否保住这爵位倒不好说,面上虽占着个爵位,内里早已经败坏得不成样了,秦家三公子虽为嫡出,却唯唯诺诺,且京城世家大族间偶有传闻,秦家嫡出三公子喜好男风,不知真假。
户部侍郎府上更不得清净,其嫡出子日日跟那杜家大公子为伍,嚣张跋扈,无恶不作,因日日在外惹事,年前不晓得被哪个府上的人报复,失了半条腿,丢了一只眼睛,现如今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家里,连站起来都费事。
王氏三房倒还算中规中矩,就是三老爷不日将要外放,到那边远苦寒之地任职。
大理寺的七品主薄乃是六年前高中的榜眼,倒是年轻有为,将来的前途许会无可限量,只是对方家境贫寒,又生得其貌不扬,亲事这才蹉跎至此。
年前,王氏便将选的这几家人家跟二老爷商议过了。
这几家面上瞧着虽不显,但却也并不差,至于,里头的那宅门里头的些个弯弯道道,一大老爷们又如何晓得,二老爷当时并未曾打反口,夜里,去那玉笙院的时候,被那柳氏旁敲侧击的打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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