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看着羊把水喝了,给它们松在院子里,之后才进屋聊起来。
却原来,景容的娘亲在他当兵的那几年便已经过世,当时病重时家里曾给他写过书信,只是那书信被他爹宠着的妾室给偷偷藏了,害得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未及见上。
不然当时无战事,依他们将军的性情,必是会放他回乡去探望。
景容因这事与家里有气,对那位姨娘就更是不满意。
只是他娘不在了,这位姨娘被扶了正,他在家中的地位便更不如以往。
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娘亲一手帮着经营起来的牧场被那妾室独占,他早就离了家了。
现下虽也分得少了些,但聊胜于无。
唯一遗憾的是,他那未婚妻未与他一同前来,知他离开了景家牧场,便与他解除婚约。
他曾问过她要不要与他一起走,她拒绝了,而且还与他异母弟弟订了亲。
景容不怨她,只能说,个人有个人的难处吧,他只当这是缘份已尽。
这次他出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这天下如此之大,好男儿上哪儿还娶不了亲?景容喝了茶暖和暖和身子:“来的路上我已经仔细看过了,席哥你们这里当真是个好地方,也不怪骆勇来了就不打算走了。
这养羊就是要找山青水秀的地儿。
这里现下虽然都上了冻,可我一看便知,到了春季必定水草丰美,怕不就是给我留着养羊的呢。”
席宴清说:“你认真的?”
景容点点头:“自然是认真的。
待我明儿个再去邻村转转,多走走看看,如果没有比此地再好的,我便也打算留在这儿了。
我景容往后没什么亲人,你和齐哥还有骆勇便与我亲人无异。”
那么个糟心的家不如不回去,作为亲爹都不帮着他说话,那样的家他还要来作甚?“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
我看来年春天骆勇便要在这盖房子了。
按照宇庆国的律例,个人在某村建房,地基也在那人名下,便可在当村分得土地。
你要是也想在这儿扎根,不如一块儿,正好可以和他做个邻居。”
“对对对,我就是这般跟他讲的。
明儿个我就去四下转转,看看再说。”
景容想着,还是和这些兄弟在一起的日子痛快,他可不想再过勾心斗角的日子了!
由于景容撸起袖子加油干罗非并不知道,席宴清就是不想让他绣或者让他绣几下就绣不下去才拿了那么个坑爹玩意儿,不然他的选择原本可以很多。
但有句话他没骗罗非,那东西是真的给钱多。
貌似这镇子上买的人不算多,但在几个县和州是有价无市的,因为很多人暗搓搓想要这个东西,却少有人去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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