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悠闲自在的春节,被徐淑香肚子里的小家伙给搅合了,腊月二十九个别医生都已经放假了,还是大嫂提前跟单位打了招呼。
二姐被拉到医院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把院里最靠谱的妇产医生给叫了过来。
老太太作为院里妇产科的定海神针,在她手里的孕妇,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据说这位是以前的接生婆,学了知识之后在自己专业的道路上推陈出新,以前通过观察、手摸、扎针这种中医带点赤脚医生性质的手段,再辅以仪器检查、剖腹产这种西医疗法,基本上什么疑难杂症就解决了一大半。
中国人的优点就是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好的,融会贯通之后学以致用就能得到认可。
这個时候部分知识分子的价值观还没有被带偏,什么反中医联盟,中医是封建迷信这种脑残观点还没有堂而皇之的冒出来。
赤脚医生就能解决农村大部分小疾病,可以说他们为医疗体系省了不少支出。
等发展到以后,没有西医认可的证书,你最多配点特效药,别的什么都不能干,不然出点事就能被搞的倾家荡产,农村的小诊所就演变成了药房以及量血压的存在。
有点事就往乡镇或者县城跑,甚至发展到最后,医疗资源无限向大城市集中,小县城稍微复杂的手术都没人能做,还得请专家开飞刀。
老太太检查一下徐淑香的情况,就给家属一个放心的表态,让众人在产房外安心等待。
家里留下徐建国照顾另外一个孕妇,剩下的全家出动都来医院了,就连小不点徐晓珊也跟着来了。
北方人过生日,都是用的阴历,所以现在上户口,填日期的时候都是按照这个原则来的,徐建军不禁为这个外甥又或是外甥女惋惜,你要是再挺两天,就够得上八零后了。
“二叔,生孩子很难受吧,我听见二姑叫的好大声?”
“那当然,生孩子的疼痛级别可是很高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小珊将来可要孝敬你妈妈,不能惹他生气知道不?”
“可是妈妈说我是从胳肢窝蹦出来的,那肯定没有二姑难受。”
看着古灵精怪的大侄女,徐建军很无语,也不知道嫂子平时是怎么忽悠她的,可能是她打破沙锅问的东西还不适合她这样的年龄段理解。
跟一个什么都不懂小女孩儿普及生物知识,徐建军才没那么无聊,何况等会儿还不知这丫头有什么其他稀奇古怪的问题呢,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奶糖,顺便给她讲个童话故事消磨时间。
杨守东可远没有徐建军的淡定,听到媳妇儿的喊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儿讲故事的要不是自己小舅子,他都有上去揍人的冲动了。
不过杨守东也只能是想想,他媳妇儿娘家的人,个顶个的都不好惹,老大公安队长,听说身手在他们单位是数得着的;老二听说当知青的时候打架都是他追着一群人打,过年回个家放翻两个亡命徒;老三年龄虽小,个头已经长上来了,婚礼上耍的那套醉拳,让他记忆犹新,看那动作明显是练过的,杨守东觉得削他应该没问题。
“军子,里面的可是你姐,你就不着急?别讲故事了,我听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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