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丁卓群被舒柳烟治好之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舒柳烟。
每隔两日,必来百草堂,有时带着些奇珍异宝、有时带着些瓜果蔬菜、有时带着些古籍医书等,不断想投其所好。
这舒柳烟一开始对他恶语相向,后来是冷言冷语,可是这些都没有打消丁卓群的积极性,反而来的更欢了。
舒柳烟不搭理他,他也不恼,有时候还把生意上的业务搬到百草堂来办。
舒柳烟也是没有办法,在这刚刚落脚,有些起色,再要搬走,离开重新开始,谈何容易,本来想日子一长,丁卓群自己就会打了退堂鼓,没想到就遇到这么一个人物,以前对女子不感兴趣,现在一旦开窍了,就不可理喻。
这算痴情吗?现在舒柳烟彻底不明白古代男人到底啥样?哎,她也懒得理了,随他去吧。
反正她天天忙着看病抓药熬药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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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连三日丁卓群没来百草堂,舒柳烟也没在意,倒是雪儿叨咕,“这丁公子有三日未曾露面了?不知是不是腹疾有发作了?”
舒柳烟看了看雪儿,这小小的年纪,难道动了春心,笑着说道,“怎么,丁公子不来,你想他了?”
雪儿脸一下子红了,“小姐莫要这么说,雪儿一辈子只跟着您,只认您,再说雪儿这么小,怎敢有这样的心思,还有丁公子爱慕的是小姐,眼里怎么能容下别人。”
雪儿私下观察了,丁公子来了这么多趟,一次也没正眼瞧她。
舒柳烟想了想,打发雪儿去打听一下,结果是丁老夫人听说丁卓群要求取舒柳烟当正妻,一下子气的晕了过去,醒来后,就把他禁足了。
舒柳烟听到这个消息,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麻烦没想到他家的老夫人给解决了,是啊,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有几个家能让一个家资优渥的独子娶一个寡妇。
舒柳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毕竟马天明还没有死,就说自己是个寡妇,不会咒到他吧。
她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决定还是有点冲动,可是冲动吗?他真的能一辈子只和她相守吗?
舒柳烟甩了甩脑袋,管它呢?都已经这样了,一切都不能重来了,只好闭着眼睛往前走了。
这几天舒柳烟明显的感觉不舒服,浑身没劲,还总爱瞌睡,想着是这几天看的病人有点多了,有点劳累的缘故。
眼瞅着就要到端午节了,一大早,舒柳烟就和雪儿去了附近是山上采了艾草,买了荷包挂在身上,然后和雪儿一起包粽子,看来吃粽子南北都一样的习俗,不过南方人偏爱是肉粽,她们两个包了各种各样的,有肉馅的、有花生的、有蜜枣的、有红豆的。
本来舒柳烟是最爱吃粽子的,看着一个个白白胖胖的粽子,舒柳烟是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现代,每年端午爷爷都要亲自给他带上代表消灾解难的五彩线和各种香料的的荷包,她和爸爸妈妈一起到山上采艾草,插在门框上,那种全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日子就随着车祸一下子消失了,不知道她真正的亲人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舒柳烟眼泪禁不住留了出来,突然感觉胃里一阵恶心,一下子吐了出来,吓的雪儿赶紧过来给舒柳烟又揉又敲的。
舒柳烟抬起头来,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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