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路追逐逃亡的张纯,一追就是七日七夜。
由于高强度的追逐,公孙瓒身边的义从只剩二千余人,张纯的亲卫更是只剩下一千余人,双方相隔不到五十里。
“可恨,要不是那群该死的胡狗死死拖住了我等,张纯的首级早就被我割下!”
公孙瓒疲惫不堪,恨恨的骂道。
“大兄,不能再追了,我们已经追了七日夜,再追下去恐有不测之灾啊!”
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劝道。
公孙瓒用马鞭指着前方的马蹄印:“贼子便在前方不远,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公孙越只好又道:“义从走散百余人,不如大兄先行追逐,我带些人去收拢走散的义从。”
“也行,速去速回!”
公孙瓒点头,点了一个伍跟随公孙越收拢走散的义从。
公孙越带人停下了马,等公孙瓒等人离去后便往回寻找失散的义从。
张纯一边打马一边骂道:“该死的丘力居,怎么还不来!”
张纯在被汉军袭击时便当即派出信使去给乌桓大人丘力居求援,如今过去了这么久,都不见一骑乌桓突骑。
“不好,白马追上来了!
!”
张纯闻言心中一惊,差点从马上摔落。
“疾!”
公孙瓒那大嗓门此时如同幽都王的宣判。
张纯一声哀嚎,准备认命。
却听远处一声号角声响起,大地突然震动起来,万骑如同黑云从天边驰来。
“撤!”
公孙瓒大惊,来不及愤恨,果断下令撤退。
张纯的乌桓盟友来了,在张纯绝望之际,携万骑之势袭来。
“弥天将军安好?”
乌桓大人丘力居策马到了张纯身边,“召集部落集结花了不少时间,还好来得及时。”
“乌桓王,速速追击公孙小儿,为我报仇!”
“哈哈哈,正合我意!”
丘力居带着万骑追了上去。
公孙瓒再度策马狂奔,然而如今已经攻守易势,公孙瓒一路奔逃。
就这样追了三日,公孙越迎面驰来,身后跟着百余义从。
“大兄,大事不妙,西面也有乌桓人!”
“往北走!”
公孙瓒挥舞马鞭,指向北方。
双方会合,义从还有二千五百余骑,大部分都是一人双马的配置。
“即便是撤,也要让乌桓狗贼付出代价。”
公孙瓒眼中精芒,“阿越,你带一半人往前赶,我回头杀乌桓狗贼一阵!”
不等公孙越回答,公孙瓒已经带着一半的义从往右掉头,朝追兵扑去。
“乌桓狗贼,吃我一箭!
白马义从,兴!”
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白马义从纷纷在马背上奔射,在离乌桓追兵超过一箭距离之后,便掉头往北。
箭雨迎面而来,乌桓轻骑只能凭借骑术来躲藏,但如此密集的箭雨,还是让乌桓追兵死伤无数。
“冲过去!
冲过去”
乌桓大人丘力居无奈的看着白马义从的表演,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过,只能顶着箭雨冲上去。
公孙瓒看战法奏效,便与公孙越轮流带人突袭追兵,延缓追兵的前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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