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所得的,比如下棋,里面就有很多我以前从不曾去想过的东西。”
善信那日和纪守中下棋回来后,想了很久,关于纪守中的话,对这个岳父产生一种近乎对夫子的那种尊敬。
“他一定是这样的,”
无尤把身子挺的板直,一脸的严肃,学着纪守中的样子,道:“坐直身子才能纵观全局!”
善信哈哈笑了起来,“你总这么学吗?还真像。”
“幼时和哥哥总是被罚,便偷偷的学。”
无尤想起和哥哥一起被责罚,两个人就一起对着学父亲的样子。
“说起你幼时,林湛卢也是你那时认识的吧?”
林善信状似不经意的把话引到他最想问的上面。
无尤等他问等很久了,既然他提了,便也好说上一说。
“恩,当时爹爹和林公子的爹都是都察院的,而且又是一榜进士,两个人一直都很投缘。
因为林公子娘亲过世了,家中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爹爹觉得我和兄长皮闹就让当时的林湛卢时不时来家中和我们一起玩。
毕竟世伯一个人又做爹又做娘的,还是有不周全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认识的。”
善信点头。
无尤继续说:“他当时很不喜说话,我哥哥又是一个话痨,总是逗着他说,我自来又是跟着哥哥混闹的。
当时年幼,爹爹总是在忙公务,虽然家里袁嬷嬷总是不让过我过去和他们一起,但每次都趁着嬷嬷不注意跑去。
后来家里把我送去灵山寺后的庵院里住了一段时间。”
“便是那会儿认识了礼亲王的女儿吧。”
林元机是查过礼亲王王府的车架为何会出现在纪家的,很久后才查出来纪无尤和青若郡主是闺中挚友。
“恩,”
无尤笑,“青若当时也不知为何被家里送去了庵院,我们两个就常一起闹,还做了不少坏事儿,后来回来了青若就央着也要去我家待着。
然后我们四个人就这么熟识起来了,青若也是混闹的,总是笑着叫林公子为小夫子。”
“小夫子?”
善信听着新鲜。
“林公子少年老成,极爱读书,开口闭口之乎者也,青若就给他起了这个别名,一看见他就叫林小夫子。”
无尤觉得那个时候天空都特别青,每个人的笑都很甜,“后来,世伯外派去当外省的道御史,林公子跟着走了。
倒是哥哥一直与他有书信。
家里开始约束我和哥哥的行径,渐渐人也就淡忘了。
这次遇见我却敢认的,完全已是另一个样子了。”
听着无尤坦然地说着这些,她的眼中没有闪躲,一如既往的干净。
林善信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至少无尤肯这样说除,就表示和林湛卢并没什么。
无论那个林湛卢想如何,只要无尤还是我林善信的人,这一切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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