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反问:“你们都做了什么?”
“我们监控了敖德萨所有的奢侈品店,你知道的,敖德萨这类店铺并不多,因为真正的富人会去巴黎购买奢侈品,他们除非急用,很少在市里购买这些东西。
而那个女人一贯讲究,她现在又面临换装问题,所以我们对奢侈品店的大宗交易进行了监督,但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发现可疑的顾客。
对于银行方面,这几天他们加强了信息反馈,至今为止,提款机再未出现异常现象。
另外,作为一个黑客,我想他现在迫切需要大数据流量,因此我们对互联网也进行了密切监控,但……”
康斯坦在屋内转了一圈,回到乌佐身边时,他若有所思的问:“你觉得,他们的任务完成没有?”
乌佐老实的承认:“我不知道。”
康斯坦再问:“对谢尔盖的调查进行的怎样?”
乌佐回答:“我不认为谢尔盖是他的同伙。
这些年来,谢尔盖显得很清白。
他是著名游戏玩家,从钻研游戏源代码到盗版游戏,开发游戏外挂,从而走上了黑客之路。
但他并不是一个活跃的黑客人物,赚了钱之后他开了一个网吧,组建了一个游戏玩家群——哦,我们已经调查了他群内所有玩家,找不到可疑的人员。
但我认为,疑犯一定隐藏在游戏玩家群中,因为从目前来说,谢尔盖有可能与那个人只是偶然邂逅——过去谢尔盖最大的犯罪活动只不过是盗版,这样的人不可能做出惊世骇俗的犯罪活动,因此我推测,游戏玩家群里的某个人,有可能就是左手的化身,他们之前有过交流,他来到谢尔盖的网吧,为了免除追踪,谢尔盖引发了他研究多年的病毒……”
“有点接近了”
,康斯坦依然保持着那副沉思的姿态:“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是否重新从巴黎开始——这场追踪是从巴黎起始,左手隐藏在巴黎,按照他既往的活动规律……”
康斯坦打了两个响指,他的助手递上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出现一幅图,显示已知的王成活动规律,康斯坦指着屏幕说:“左手是个很警醒的人,我们过去从没有堵到他,一旦有意外他会立刻无影无踪,我因此怀疑他已经离开了敖德萨;但左手是个很……偏执的人,据我所知,他从不中途放弃任务,如果他在敖德萨的任务还未结束,那他就会在这儿,他的女助手也会隐藏在这里,没错的!”
乌佐沉吟着说:“这么说,我需要更详细的调查谢尔盖,看看那场病毒大爆发,是偶然还是谢尔盖与那位……左手,执行的任务之一。”
康斯坦点点头:“坦白的说,自从那次病毒大爆发后,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左手的任何信息,以前掌握的对他的追踪定位手段已经彻底失效——我曾经说过,左手是个非常警醒的人。
他从我们包围圈里突围后,立刻察觉到我们的追踪手段。
好吧,让我再坦诚一点:左手曾经与我们合作过,但他不是我们的手下,也不是我们训练出来的。
然而我们知道他,一直知道他的存在。
曾经有段时间,我们关系很友好。
不幸的是,他最近偷走了我们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的任务是追回这件东西,并要求他作出相应补偿——你明白吗?这意味着我们跟左手不是敌人,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我们不能交出左手的罪名。
我们甚至希望你掩盖他的存在……”
乌佐脸色很不好看:“康斯坦先生,你的要求太强人所难——他也许不是你的罪人,但他对乌克兰确实犯下了罪行。
他犯了黑客罪,非法闯入、操控用户电脑,窃取个人隐私;而他的女友则犯下了盗窃罪,非法伪照银行卡罪、黑客罪,以及破坏监控中心电脑资料,损坏资料备份……”
康斯坦悠然的打断乌佐的话:“可是你很难证明——你无法证明这些罪行是他们犯下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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