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昭仪疾步跟了上前,谁知乾万帝拖着人径自走进了内室,随即把门在她面前重重一关,砰的一声巨响差点砸到了她的鼻子。
丁昭仪软弱的跪在了门外:&ldo;皇上,开门哪!
&rdo;乾万帝充耳不闻。
他把明德扛起来摔到天青垂幔的四方大床上,哐的一声响,明德一声不吭的给他摔得软了下去。
&ldo;你不是要教育丁昭仪谁是这后宫的主人吗?&rdo;乾万帝在他耳边低声说:&ldo;‐‐朕帮你教育给她看。
&rdo;明德猛地翻身要起来,被乾万帝一手掐着脖颈一手刺啦一声撕开了衣襟。
旧白的亵衣被揉得乱成一团,里边露出胸前大片的皮肤,带着少年削薄而性感的肌肉,温软如玉,沾手销魂。
明德一声不吭的一掌拍到乾万帝胸口。
习武少年,手劲不小,然而乾万帝东都没有动一下,顺手就重重的一巴掌还了回去。
明德连哼都没哼出来就一头栽倒在绵软的鹅绒枕头里,乾万帝的手在他后腰上肆意揉捏着,一路往下,带着明显的侵犯的意图。
&ldo;皇上!
&rdo;乾万帝重重的在他后腰上一拧:&ldo;怎么?&rdo;&ldo;放开我!
&rdo;乾万帝把他整个翻过去,一手抓着少年狭窄的腰,一手顺着手下那漂亮的脖颈往下,毫不留情的揉捏出或青或红的痕迹。
记忆里让人狂暴的快感一点一点在脑海里浮现出来,许久没有感受到的饥渴,让这个年富力强的帝王就像个性急的毛头小伙子一样迫不及待。
乾万帝咬着明德的耳朵,嘶哑的说:&ldo;做梦。
&rdo;明德极力的避开在自己后背上噬咬的男人:&ldo;……明天春闱就开考了!
放开我!
放开我!
滚!
滚开!
滚开!
……&rdo;那声音因为恐惧而有点颤抖的低哑,少年还没有完全变声完毕的嗓音,尖厉的、恐惧的、带着喉咙里震出的血腥,在已经完全亢奋的男人耳朵里听来,格外让人想……摧残。
乾万帝一手粗鲁的扯开明德的衣带,一手猛地把他两个手腕抓起来,三下两下的绑在了床头上。
明德拼命挣扎着,甚至踢了乾万帝一脚,声音已经哑得变了调,完全听不出原本那总是平淡的讽刺的音调来:&ldo;‐‐你他妈的别在这种地方对我发情,李骥你这个昏君!
你这个王八蛋!
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给我等着!
……&rdo;&ldo;等你能杀我的时候,&rdo;乾万帝吻着他的眉角,&ldo;我一定让你杀。
&rdo;这是什么地方?是乾万帝李骥后宫嫔妃的宫殿,是寝室,是他曾经在这里宠幸其他妃嫔的大床。
那种深切的屈辱感让明德全身发抖,几乎止不住。
他全身赤裸着落到那个男人手里去肆意侵犯,那个王八蛋那样强势而不可阻挡,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他从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暗和压迫里救出来。
没有任何人,因为没有人敢反抗这个天下的皇帝。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这个男人在朝廷上说一不二,玩弄政治的同时也顾得上抚慰民众,征战四方的同时也知道休养生息。
虽然他残忍狠辣,但是在大多数臣子嘴里,他们的帝王都是果敢、英勇、有魄力的。
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明君,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完美的帝王,所有人都交口称赞着,史书大肆渲染着他的功绩和帝业,整个天下都仰慕着膜拜在他脚下。
然而偏偏转到人后私下里,他却可以用那么冷酷和卑鄙的手段去强占和折磨一个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年幼的孩子。
明德甚至觉得乾万帝把他所有阴霾和狠辣的一面都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他觉得很痛,可是他叫不出来。
变声期的男孩子原本就不应该大声说话撕裂喉咙的。
他感到咽喉里泛出的血腥味,干涩而痛苦。
如果有凉水的话那该多美好……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乾万帝李骥一旦亢奋起来就完全不会把那么重的手放轻一些那样,当他觉得血脉喷张、迫不及待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放过上官明德,哪怕让他喝一杯水稍微放松一点的。
丁昭仪在门外一动不动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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