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过前堂,过了一个大厅,来到后院。
后院里有六个厢房,很是规矩的格局。
两个厢房是药房,两个厢房是大夫们办公休息的场所,还有两个厢房是供暂时无法离开的病人暂住的。
空空叟就住在其中一间厢房里。
三人来到空空叟的病房,见他正和一个青年男子说话。
见她们来了,空空叟很高兴。
小老头儿爽朗笑道:“哎哟喂,原来是三位女侠来了,快请进。
这位是回春堂的少东家田有福。”
那田有福和冯醉惜三人见了礼,见他眉头紧锁,满面愁容。
冯醉惜问道:“田大夫是为了门口那些闹事的人发愁吗?”
田大夫看看他,点点头说道:“是啊,他们闹了一早上了,骂的那么难听,我们该怎么做生意!”
冯醉惜问道:“我看他兄弟也是可怜,他也说了即使就不好,也不会怪医馆的啊?毕竟是一条人命。
您为什么不试试呢?”
田大夫无奈地说道:“这位姑娘,我也想要救人啊,可是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啊!”
“难言之隐?”
冯醉惜三个人的眼神都不由地往下移动。
“哎哟喂,你们误会了。”
空空叟解释道,“这小子本来只是少东家,这回春堂的主事人是他爹,田茂春,也是我的老朋友。
那田茂春的医术高超,这小子跟着他爹学习,现在修行还不够,治不了门口那个伤者。”
“那您就让田老大夫帮门口那个人看看啊,他看起来伤的好重,流了好多血。”
红果有点儿着急。
田有福连连摇头,恨声道:“那可不行啊。
我们是坚决不会再救治这种将死之人了。”
听这话,感觉的确有隐情。
“田老大夫是出了什么事吗?”
冯醉惜问道。
“唉,隔壁病房住的就是家父。”
田有福苦恼道,“家父前几日好心救治一个病重的富商之子,结果那个人还是死了。
富商迁怒家父,让家丁把家父给打成了内伤,现在高烧不退,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这种将死之人,我们是坚决不会救治了!”
冯醉惜三人也很气愤,不过冯醉惜也说道:“不过医者仁心,不能因噎废食,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要不然让他们写一个如果救不活,也不能追责医馆的责任?”
“写一个契书?这样也可以?”
空空叟和田有福满眼新奇。
空空叟先反应过来,说道:“可以啊,在写好,即使救治不成功,也得交医药费用。
我那治伤药粉还有一些,用的话,一两金子一瓶。”
冯醉惜三人对视一眼,这个药好像空空叟也给了她们一瓶,这么贵的吗?
空空叟看着她们三个人的表情,戏谑道:“放心,不找你们要一两金。
你们几个救了我和阿桃的命。
这么说来,我还欠了你们的呢!
别的无法做到,但凡以后你们几个需要什么药物,尽管来找小老儿。”
冯醉惜三人很是高兴,她们家里是刀尖上舔血来建功立业,如果有治伤的良药,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时,冯醉惜一个眼神,红果拿出来一个包裹,空空叟小老头儿高兴极了,说道:“什么好吃的啊!”
馒头?
空空叟失望地看着红果手里的几个大馒头,撅起了嘴!
谁探望病人会带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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