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哂笑道:“酒令如军令,行不上来自然喝了。”
“谁知道你们以前行过没。”
银铃虽然只是气话,还真说中了,他们这帮公子小姐,三天两头的宴饮,在酒令上那是下足了功夫,这些诗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虽然绝对没有,”
李寓大度地笑道:“但为了让小妹妹放心,刁妹妹,你就换一个吧。”
“那……好吧,”
刁小姐想一想,又道:“‘飞春字令’,诸位每人吟诗一句, 无题“叔振兄快快请坐。”
李寓连忙将那叔振兄拉入席中,着紧问道:“到底是何情形?”
叔振兄叫陈镛,高中今年浙江乡试摘句、唯恐不工的秀才来说,却如转瞬一般,陈镛便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摞信封,笑问道:“诸位定有佳作了吧?”
众秀才擦着汗,干笑道:“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便将自己憋出的酸文,工整誊抄在诗笺上,然后装入信封封好口。
这是为了防止被人抄去,到时候说不清。
陈慵耐心等着,却扫见有一人面前的稿子上空空如也,心说,这一定是个不会作诗的。
谁知那李寓一直盯着他的目光,见陈慵看向王贤,便笑道:“还没给叔振兄介绍,这位就是作出‘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王押司。”
“哦?”
陈慵眼前一亮,拱手笑道:“原来是冷面铁寒公亲封的‘江南第一吏’,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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