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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被人“收复”
的赵隋磨着磨着皮就痒了,好几次策马经过她的药卢,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将这个“奸细”
的药卢给拆掉时,靳秋终于亲自来见他了。
人未到,他已经嗅到那股令人不渝的气味。
赵隋让她停在十丈开外,不得靠近。
这对一个姑娘家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可靳秋十分淡定地看着他身边莺歌燕舞,只是在十丈开外用她特有的细小声音禀报后,便离去。
赵隋狐疑地看着离开的人,以为她自取其辱终于知难而退了,结果,不几日手下传来话说,那位靳姑娘带着一群兄弟种沙柳,这几日已经种了不少。
赵隋拍断一张案几,“谁叫你们听她差遣的?”
那手下道:“是王爷您的命令啊?”
赵隋傻了眼,还是一个心腹好心提醒他道:“五日前,靳姑娘来请示过殿下,殿下当时在欣赏歌舞。”
“本王什么都没听到!”
心腹又道:“靳姑娘说,如果王爷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她便领命去了……”
赵隋知道自己被人阴了,气冲冲地冲到药卢,很不凑巧地看了一次美人出浴。
只是刚出浴的美人不但身上没有那股奇怪的气味,连长相都变了。
靳秋将衣服一盒,敛起被吓到的惊惶,又是一副气定神闲模样看向赵隋,“安王殿下进来应该先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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