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非常凉,坚硬,带着冰冷的力度,像某种色泽黯淡的金属。
就在这时,警笛声于连二十&ldo;陶警官,要是万一检测结果出来,证明是我过敏,能不能麻烦您替我保密?&rdo;这是刘律师给陶然打的第三通电话,中心思想依然是&ldo;我恨不能穿越回半小时之前,剁掉自己给你打电话的那只手&rdo;。
陶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感觉这位刘律师恐怕确实是有点神经衰弱。
刘律师接着絮絮叨叨地说:&ldo;要不然以后我在这行真没法混了,您说我办的这叫什么事?可千万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啊,我的身家性命就在您手上了。
&rdo;陶然只好第三次做出保证,就差指天发誓签字画押了,那边瞻前顾后的律师总算勉强同意,马上把那根领带送到市局去化验。
打发了这一位,陶然非常过意不去地回头冲车后座的姑娘笑了一下:&ldo;不好意思。
&rdo;他是在看电影中途惨遭刘律师打扰的,当时电影正好演到男女主角翻脸处‐‐连累人家姑娘一起,在涕泪齐下的互相控诉声里退场,对于相亲而言着实是个不怎么吉利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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