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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强。”
归音顿了一下又说,“我不会死。”
许飞渊终于和归舟感同身受,妹妹又倔又犟,他们操碎了心。
他还在那长吁短叹,归舟却是动了。
他绕过柳时卿蹲在归音身前与她视线齐平,擡手拨了拨她乱糟糟的头发,“你受伤的话我们会很难过。”
许飞渊瞪大眼睛,不知归舟怎麽换了路数,本应脱口而出的问题在看到疯狂挤眉弄眼的柳时卿后又咽了回去。
归音不怎麽清明的眼中又拢上一层迷茫,似是并不理解归舟说的。
但归舟还在继续。
“答应哥哥,不论你想做什麽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好吗?”
“对呀。”
柳时卿也蹲了下来,“你不见了我们会非常伤心。”
归音看了看左边的归舟又看了看右边的柳时卿,最后伸出手拍了拍柳时卿的头,“不伤心。”
“那拉鈎。”
柳时卿掰出她的小指晃了晃,“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嗯。”
柳时卿把她送回房间,出来就见归舟和许飞渊一脸严肃。
“你俩又咋了?”
“明天一早送归音进迎仙居,这回一定要看住她。”
“迎仙居还没到开门的日子啊,再说她不是答应咱们了吗?”
见柳时卿没反应过来,归舟深吸一口,“她答应不去杀人了吗?”
“没有。”
柳时卿有些讷讷,“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什麽来。
“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有啊。”
许飞渊已经坐下捧起了茶碗。
“什麽办法?”
“一是先下手为强,在她动手之前咱们先去把段家杀干净,永绝后患。”
柳时卿:“……咱们要是杀得死了还用拖到今天吗?”
“二是祈祷她一觉醒来什麽都不记得。”
柳时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是去想办法斩草除根吧。”
许飞渊耸耸肩没拦他往外走,可没想到归舟也跟着往外走。
“你干什麽去啊?”
“我去试试投毒。”
“啊,啊?不是,那我干啥啊?”
许飞渊一个大跳从椅子上蹦到门口。
“看家,如果太閑的话顺便祈祷她能把这件事忘了。”
“我…你…唉。”
整整一夜两人谁都没回来,第二天一早,许飞渊哈欠连天地查看归音门外挂着的木板。
“今天该去医馆了。”
许飞渊嘟囔着还顺手敲了个门,“归音,起床了。”
按照平日的习惯,归音很快会来开门,然后坐到妆案前等着梳头发,可今天不仅门没开,屋内也一点声音没有。
许飞渊哈欠打到一半突然僵住。
“不会吧。”
他怪叫一声推开房门,发现归音好好的坐在床上,没像他猜测的那样半夜溜出去杀人。
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倚在门边开始自言自语,“也对,你要是去了估计会遇见归舟,然后被拎回来。”
许飞渊絮絮叨叨半天,发现归音依旧保持着单手撑头的动作。
“你怎麽了,头痛吗?”
他边说边靠近。
最终在离床一尺的地方停下。
因为归音擡头了,两人视线交彙。
许飞渊发现归音黑沉沉的眸子变得锐利,活像是换了个人。
他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开口,“你……”
却先一步听到对方的问题。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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