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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在私下和别的女人,都玩这种暧味的吗?
隐隐的怒气,莫名袭来……
男人不知情况,正用他清越的声音,柔软的说着话,眼神变得如梦如幻:
“今天摆百日酒的是我一个友人,三个月前,他刚得了一个女儿,那小子乐开了花,逢人就向别人炫耀他家小情人。
不过那小家伙,粉嘟嘟的,的确漂亮,还不哭不闹,才三个月,却会笑了……看了,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檀,给我生一个吧……我保证,我会做个好父亲……”
说到最后,他几乎要起誓了。
“你……你……肯定是疯了……”
时檀想推开这个想入非非的男人。
他却在这一刻低头吻住了她,满口的酒香伴着那湿热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像是倾尽了所有,占着,不松开,吸着,紧紧缠着,死死的堵着。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吻,她和以淳有着太多亲密的吻。
以淳的吻永远是温存的,虽然他很邪气,可面对她时,他是最听话的男朋友,总是温温柔柔,生怕把她掐碎了似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七年前,他以一种可怕的霸道强~占了她。
他的吻,有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令她无法抗拒,逃脱不得。
至今,她都深怀恐惧,当他们融为一体时,身体上的疼痛曾深深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人生就此尽毁的绝望,是当时盘在她心头唯一的想法。
现在,这种能令她生痛的吻又侵袭了她!
恐惧感再度在潜意识内漫天卷地的涌来,来得又是那样的迅猛,猛烈到她无法抵抗。
她想挣扎,他却把她抱紧到动弹不得:双腿被夹住,双手皆被束缚在他怀里。
唇与唇密合着,他初生的胡髭扎得她难受,空气被他无情的夺走。
时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丫的,祁继,你他妈又想犯罪了是不是?
怒气在心头,如火如荼的蹿起来。
现在的她,绝不是七年前那只没有反击之力的小羊羔。
愤怒的时檀正要倾尽全力将他顶开,他却突然不动了,头窝在她的脖颈之间,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拂,而且,用在她身上的力量一下消失了,可是,好重……压得她透不气来。
被吻得缺氧的时檀大口吸了一口气后,用力推他:
“祁继,你给我滚开!”
她勃然大怒,狠狠拍他脸孔。
他吱吱唔唔也不知另外说了一些什么话,身子却没有挪动了半下。
“祁继!
起开!”
还是没反应。
“祁……继……”
再叫时,已有低低的鼾声响起。
晕死,他到底吃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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