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摇头道:“也不行。
我想下个帖子给进士不如人意据齐王的预测,邬州是个鸡肋,释空绝不会想不开啃邬州。
时至今日,这个观点被许多人所接受,哪怕释空知道了,也绝不会为了出奇不意而做这亏本买卖。
然而,教匪就在眼前了。
驿丞滚得一身泥水,一头扎地府衙。
哪怕谢麟没在,江先生也没放他走。
这消息可大可小,而且来源稀奇:“怎么是你一个驿丞来报急?”
军情不是应该夏偏将先知道的吗?这个驿丞江先生倒是认识的,谢麟为防有变,整顿过驿站消息,江先生紧随左右,见着人还能认出来。
江先生想到教匪的狡猾,心也提了起来,很担心这个驿丞背后还有古怪。
驿丞不知他心事,倒是很实在:“下官差点就看走眼了!
他们装成运粮的官员路过,讨要酒食。
下官给他们好酒好饭伺候着,又怕他们的马匹车辆损坏误了事,便去看了一看。
您猜怎么着?这不下雨吗?地下泥泞,这装了粮食的车重,车辙深。
再有,粮草车遇雨,不得小心伺候着吗?他们丁点儿也不怕雨,车辙极浅……”
打去年开始,邬州境内的驿站都绷着弦。
驿丞迎来送往,经的见的多了,看这些的眼力还是有的。
一看之下,便起了疑心。
再看那为首的,怎么看那头巾下面的脑袋开头都像没有头发,且鬓角那里一点发丝没有。
驿丞的心嘭嘭直跳,还怕自己看错了,拿出珍藏的好酒先灌醉了为首的随从,再凑上去套话。
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谎称家中有事,连夜跑路来通风报信。
他也不敢派别人来,唯恐走漏了风声,被教匪发觉。
江先生命他在府衙休息,不要外出,也不要与人交谈,自己先与程素素商议:“还是要与夏偏将相商,行军布阵,他比咱们懂。”
程素素道:“不用告知王通判吗?毕竟邬州城里,如今是以他为首。”
江先生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他?别吓死他吧!
告知了他,最后咱们也还是要担事的。
也罢,还是要经他这一道,才显得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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