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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刷刷望向南星。
南星没有回答,他扶在方向盘上得手哆哆嗖嗖抖个不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挡风玻璃。
此刻雨刷器恰好刷过一轮,雨水再度侵蚀,趁着这个空挡江屿澈瞄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发现他脸色苍白,嘴紧紧抿在一起,如雨滴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倾泻而下。
仿佛是在外面看到了什么令他极度恐惧的东西。
当雨刷器又一次将雨水抹去时,江屿澈终于看清了外面的景象。
瓢泼大雨间,一支红衣队伍浩浩荡荡迎面而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匹白色骏马,它的背上端坐着一个身穿吉服的人。
由于离得太远,江屿澈看不清那人的脸,同样也看不清他站在他两侧的人。
只隐隐约约看见他们或手执锣鼓,或嘴吹唢呐,都卖力地演奏着。
不知道是雨下得太大还是怎么样,江屿澈愣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队伍徐徐前进,八人抬的红顶轿子也显露出来。
在公路上看见娶亲队伍本就非同寻常,如果是普通的婚礼车队也就算了,偏偏还是十分复古的那一种,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南星的车停在这里,那队伍正对他的车相向而来,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这帮人咋回事,瞅着有车还往这边来。”
虽然不解,江屿澈还是出声提醒南星,“要不咱们挪挪地方呢?”
话音刚落,随着队伍的接近,那群人的面目终于显露出来。
这次不淡定的不仅是南星,连江屿澈想说的话都鲠在喉间。
队伍两侧的人,或许不能称之为人,都长了一个狐狸头。
一句谚语忽然出现在江屿澈的脑海中——晴天下雨,狐狸嫁女。
在这个怪诞的传说中,狐狸是为了使人躲避才降下雨来,可那些狐狸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巴不得让他们看见。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悚的,端坐在马上的人没有露脸,他戴了一张只有眼睛开缝的面具。
那面具江屿澈太熟悉了,正是樾桔山上满口胡言的面具鬼戴得那一种。
“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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