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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下!”
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叔公的声音有些窘迫。
“……秦掌门放心,我对太行的秘辛无甚兴趣。
您若不想离开,转过身去便好。”
我晓得发生什么了……
“医、医师姑娘,我师侄的情况为何与常人不同?”
叔公应是为了缓解尴尬而没话找话。
“也无甚特别。
我想您是很看重这位……公子,约莫此前医师皆对他有所施药,无一遗漏,可对?”
“嗯,不错。
翦瑀不单是我太行未来掌门人,也是我们这些叔伯愿拿命去护着的师侄。
即便老道身为掌门,对待门中弟子理应公正,也无法不偏心呐。”
叔公……
“但也正因如此,他的病症才会较其他人棘手。”
“这是为何?”
“入木蛊食药,是药三分毒,胡乱混用更是剧毒。
蛊虫本为毒物,不怕毒,但其流窜于血脉之中,便会造成毒侵经脉,是以这位公子的状况较他人严峻些。
但也好在有药物堵住了入木蛊的口,它尚且没能蚕食经脉腑脏,否则便无力回天了。”
于她解释间,翦瑀竟感觉到身体的穴位生了刺痛,这钟壁也好似薄了一点。
“原来如此……医师姑娘,依你看,这蛊是如何下得?”
翦瑀也有所好奇,自己与叔公他们在此地吃穿用度皆是统一。
按理说若是外贼谋害,理应下于酒水饭菜,全员不能幸免。
若是家贼,理应有所针对,且为了免受怀疑也不应致使大部分弟子中招。
“由人携带。
此蛊触之便可于不知不觉间钻入肌肤,暗中于体内作乱阴阳,达阴盛格阳。
虚阳浮于体表,呈现红润温热之象,实际内里阴寒之极。
此阴寒越盛,朝气越难存蓄,久而久之体内原有朝气被蚕食殆尽,外来朝气又闯不进来,人便走向消亡。
且入木蛊还为极饿蛊,好食气血腑脏,若无深厚之气阻隔作替食,中蛊者不至三日便成空壳一具。”
她是将病理都讲清楚了。
而“由人携带”
这四个字也道明了此事乃家贼所为,毕竟外人他们甚少接触,更别说亲昵地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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