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即使伸出来,挽住我下滑的身子,再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ldo;泰然……&rdo;我喃喃。
他在我耳边说:&ldo;没事,我们立刻去医院!
&rdo;随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处于半昏迷中,身子轻地仿佛漂浮在母腹中的羊水里,外界的一切声音与我绝缘,只感觉到一个人胸膛里发出来的有力的心脏跳动。
记得我还读中学时,一次发高烧,爸爸背着我去医院。
那天奇冷,风刮在人脸上和刀割一样。
爸爸口里呼出的白气成了一小片雾,蒙了我的眼睛。
我给震动摇醒,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泰然背上,他那双劳动过而温暖有力的手托着我。
车水马龙中,他背着我在疾走。
&ldo;怎么了?&rdo;我还有点力气说话。
&ldo;上班高峰期,恒昌桥到南十子路都赌上了,车给卡在中间。
我走路还快点。
&rdo;他喘气,汗水顺着脸颊流,我在发烧,更觉得他的脸又凉又湿。
我的脸也湿湿的,那是因为落泪。
他说话算数,这一切都有他,他能照顾好我。
那一刻忽然很想吻吻他,但实在没力气,只好又昏昏睡去,任由这个人带我到天涯海角。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那时只觉得通体舒畅,前所未有的轻松。
扭过头去,看到泰然合衣睡在沙发上,缩着身子。
他那么高大,挤那张小沙发,可真难为他了。
我走下c黄,拿了被子,轻轻给他盖上。
他翻了个身,睁开眼。
&ldo;你下c黄了?&rdo;&ldo;已经没事了。
&rdo;我笑。
&ldo;你那是肺炎,你知道吗?&rdo;他瞪我。
我捏捏他的脸。
侧睡的原因,一边脸上压出许多褶子来。
&ldo;谢谢你。
&rdo;我说,&ldo;我高估自己了,没你我真撑不下去。
&rdo;他抓住我捏他脸的手,&ldo;你的诚意就是掐我的脸?&rdo;我一笑,低下头吻他。
他的身子僵住。
&ldo;这个有诚意了吧?&rdo;我问。
&ldo;木莲……&rdo;我挨着他坐在沙发上,低头凝视他,&ldo;你可以笑我,但我没法再把感情掩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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