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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弄他们出来吗?那天杀的孙牢头不得好死哇!
还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呀,下那死绊子!”
“想想还能有谁呢?不就是大堂哥香樟吗?”
“那挨千刀的混账!
害我老大老二,我要去跟他拼命!”
“千万莫去,娘!”
香草忙拦住许氏道,“您放心,那孙牢头已经被抓起来了,香樟也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许氏捂着心口哭道:“我那老大,最是忠厚老实的娃儿;老二能干会说,样样都学得快哟!
如今受了伤又不能见上一面,我这心啊疼得要死嘞!”
许真话忙扶着许氏劝道:“姐,姐,香诚香实没啥大事,你莫太伤心了。
你哭得越厉害,那家笑得越开心呢!
香草香珠都在你跟前,她们不难受吗?”
香草哄住了许氏,劝她赶紧去洗把脸。
然后,张金把香草叫到一边问道:“这事查明白了?真是香樟干的?”
香草神情凝重地点头道:“这事就是香樟指使孙牢头干的!
““我瞧着这里头怕有你大伯和大伯娘的捣鼓。
香樟虽说是个秀才,可每月朝廷给的那点银子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他哪儿来那么多银子宿花柳呢?”
“这与大伯大伯娘有没有干系倒还不晓得,只是这香樟在城里没干啥好事,放着好好的书不去读,最爱宿花柳,一个月倒有一半的日子在那陈银儿家。”
小满走过来愤然道:“不但哄那陈银儿说要明媒正娶,还骗人银器典了花,这人可不该拉出去填粪坑吗?”
“那这事打算咋处置?不能看着你爹他们继续受难了!”
“您放心,这事已经办得八九不离十了……”
张金转头时忽然瞟见了门口柴堆旁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忙喝了一声:“谁在哪儿?”
梁氏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说道:“我路过这儿,听见里头有哭声,想来看看是咋回事。
香草啊,你家是不是出啥事呢?”
香草眉心一皱,没想到这二伯娘真是天生的贼偷料子!
往常知道她走路不出声,爱偷听偷拿东西,不曾想这大清早的就在自家院门边立着了!
“三伯娘一早来我们这儿有啥事?”
香草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看看——香草啊,你家是不是出了啥大事了?我看着你娘哭得真伤心呢!”
“没啥事,二伯娘你多心了吧!”
“香草你还跟我见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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