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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盛崧还是没舍得射在白涧泽的身体里。
*
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白涧泽的第一句话就是:“下一次……你……你射进来吧。”
“嗯?”
盛崧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
瞬时间,白涧泽就慌了神,原本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上也逐渐白起来,他低着头不再去看盛崧,道:“不行吗……”
盛崧叹口气,抱起白涧泽去浴室清洗。
热腾腾的水让整间浴室都氤氲起来,过了许久,白涧泽突然开口道:“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盛崧正在帮白涧泽揉沐浴露,闻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重了几分,道:“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白涧泽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看到成股的水流从拇趾上滑落,在地面一层薄薄的水上留下一圈圈小小的痕迹,然后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道:“干什么事都要你陪着的话……报道、坐车、领卡、吃饭……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盛崧蓦然就懂得了白涧泽在纠结什么。
沐浴露已经差不多擦好了,盛崧用手捂住白涧泽的耳朵,然后柔声道:“闭眼。”
白涧泽乖乖照做。
盛崧把他拉到水中,细心地帮他冲干净,然后才问道:“每件事都不让你自己做,帮你扩张,洗澡,做的时候也要顺着我喜好的姿势……你会觉得烦吗?”
“我当然不会!”
白涧泽想也不想就说道。
“那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呢?”
白涧泽支支吾吾,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盛崧的原因。
也许是母亲离开的太早,白涧泽总是害怕有一天盛崧也会离开,他知道成熟的感情经不起患得患失的折磨,但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害怕。
已经洗干净了,盛崧去拿浴巾出来,回来的时候,便发现白涧泽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并着腿别别扭扭地站在那里。
盛崧快步走上去,用浴巾裹住他,然后道:“我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
往后的几十年里,白涧泽对盛崧的感情从害怕、担忧逐渐变成了真正的信任,而他们也真如盛崧所说那样,再无生离,只有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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