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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周婧做过地毯,最后看了一眼窗边的多肉,“走吧,你俩在家是真能糟钱。”
她又看看猫包,微微蹙眉:“这个东西脏的很,养这玩意干什么?你还要把它带回去?南絮咋不带啊?”
走廊里依旧不见光,暗沉沉的只能见得尽头的窗。
“他坐飞机啊,”
秦屿洲哭笑不得,“猫坐飞机多难受,不如咱带回去,家里还有院子,它可以撒欢。”
周婧接过行李箱帮他拖着,她说:“那我不来你不是要跟他回家?猫不还是得坐飞机?就不难受了?”
秦屿洲登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南絮与周婧不对付,难做的是他。
他不接话,他知道周婧总有下一句等着他,南絮曾经感受过的窒息猛的来到他身上,他像是一瞬间被人点醒,明白了为何每次他与周婧通电话时,南絮总是躲得远远的。
南絮连周婧的声音都不想听见,更何况是跟他回家过年。
周婧还在絮叨着说着家长里短,秦屿洲不时接上一两句。
次日便是除夕,秦屿洲一日都联系不上南絮。
前夜里,南絮给他发了一条到家的消息便再无回音,自家事情也多,秦屿洲也没在扰他。
可今儿个一早秦屿洲刚醒,就收到了南絮的来信。
絮絮:我去看我爸妈。
只此一句,再无音讯。
墓园里倒是热闹,除夕来上坟的人也不少,南絮往墓园深处走,花是花店里的姑娘帮忙挑的,酒是在家里储藏室里随便拿的。
他知道南秉勋不挑酒,他妈妈也不挑花。
二人都是喜静的性子,因此南絮挑了个靠着林子,稍稍偏僻的地方。
他放下花,倒上酒,搁了几盘二老喜欢的点心,偏身坐在碑前,半晌才憋出一声“爸妈”
。
这天天蓝,北方的冬总是萧条,不见青绿,难闻鸟鸣,只有呼啸的风穿过树林,将林间落叶带起又放下,并不轻柔。
周围太静了些。
“我其实跟秦屿洲吵过好多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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