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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很爽快地互相加了微信,再也没多说什么。
出门的时候容母把容汀叫出去了,容汀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
她一直觉得没有态度就是最好的态度,此时就怕亲妈说什么不要在一起的话,这样真的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容母语气平淡:“你最近怎么有了黑眼圈?”
“啊?”
容汀慌忙掏出手机照,果然有了。
“晚上几点睡?”
容汀没多想,但是最近确实睡得晚了,“一两点吧。”
容母叹了口气:“你吃的也不多,刚才就喝了一碗粥。”
“哦。”
“以后多吃点,早些睡。”
容母都快走到院子门口了,蓦然和她说:“你爸爸比我看得开,不逼迫,不阻拦,让我暂时观望,不要太打扰你们。
所以我不管你了,无论你们是一时兴起,还是冲动之举,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容汀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得知这是真的时,喷薄而出的喜悦快要淹没她。
容母的声音仍是冷淡的:“话说回来,我还是保留我的观点,只是不希望你们活得太压抑,不想你每天死鱼一样无精打采的。
当然,如果以后你们的关系出了问题,你也要成熟地接受,不许要死要活......”
她的口吻很凝重,仿佛确定她们以后会出问题。
容汀也明白她妈还是不同意,只是暂时妥协了。
可她还是抓着容母的手使劲儿摇,“妈你放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开心,不会要死要活的,谢谢妈妈!
爱你妈妈!”
她浑身都松懈下来,只想回去告诉冉酒这个消息,然后抱着她睡觉。
她没有说,就算所有人都觉得她们在玩儿,她们也会在一起好多年好多年,让这个游戏一直持续到终点。
要回帝都之前下了场雪,南方的雪细细绵绵的,落在地上就那么很薄的一层,别说堆雪人了,连雪球都滚不起来。
容汀之前买票用过冉酒身份证,知道这天是她的生日。
两个人在门口看雪时,冉酒眼眸里都是清澈的欣喜,浅笑着和她说:“身份证上的不是我生日,我妈说为了让我早点上学,就随便填了个日期。”
容汀正沮丧,冉酒却说:“但他们都说,我生日那天也下了场很大的雪。”
“本来我爸说名字叫雪也很好听,我爷爷说谐音不吉利不好听嘛,就起了个酒,说能长命百岁,幸运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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