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范锡也不惯着他,转身就走。
“回来!”
身后传来急切的呼喊,“让你走你就走,你有没有点主见!
啊呀……好疼……”
范锡真想丢下他自生自灭,心一软,又返了回去:“你最好态度好点,有气也别往我身上撒,否则我就不照顾你了。”
管声龇牙咧嘴地沉默几秒,说:“把跳绳给我。”
跳绳,喝水,解手。
这三件事循环往复,把曾经的国民男友折磨得不成人样。
永无止境的肾绞痛,如同堕入无间地狱。
站着、坐着、躺着、趴着、撅着、倒立,没有一个姿势不痛,几乎到了求死不能的地步。
范锡只能干着急,看看暮色初现的海面,对不断扑腾的男人轻声说:“你再喝点水,跳一会儿?”
“不,不行了……跳不动了……”
“不把结石排出来,会一直疼的。”
“不行了……”
管声神情恍惚,茂密的黑发浸透了汗,随着头部的甩动,汗珠也四处飞溅,竟然惊人的性感。
不填饱肚子,状态只会更差。
范锡打算去找点吃的,刚走两步,就被惊坐而起的男人猛地拽住手腕:“别,别走,陪着我……”
“唉,我给你找东西吃啊。”
他感觉手腕火烫,像戴了烧红的手镯,“你想吃什么?”
男人认真想了想:“我想……吃饺子。”
“大哥,你看我像不像饺子?”
他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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