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黑水去年的冬天,确实有些不太好过。
大雪封山几个月,都只是最普通常见的情况,千百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白山黑水的野畜牲们,也都习惯了这种天寒地冻的生存环境,虽然会冻死、饿死、或者其他原因死掉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能活到开春,然后延续白山黑水的生级。
偏偏去年刚入冬的时候,这一片山林里,落了一场滚地霹雳,才对诸多动物造成了影响。
用科学的解释来说,滚地霹雳的学名叫雷暴,能改变一片地区的磁场,并且造成的影响会持续一段时间。
赵青禾伸手摸过八一步枪,顺着黄大爷指的方向,抬枪虚瞄了一下,笑着开口,说:
“大爷,你说得还真是,这些兔崽子们压根不跑。”
“嘿呀,禾子你别着急,咱们歇歇乏喘口气,等会儿一鼓作气掏它们一家伙。”
张大军在旁边,也是一样抬枪虚瞄,这时候也摇着头开口说话:
“不到三百米,但是目标太小,不好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话所有人都扭过头,目光中全都是惊讶。
“大军,你这...呼...一会儿别着急,听俺的指挥再开枪。”
赵老爹挥了挥夹着卷烟的手,脸上的笑很欣慰。
一行的六个人,严格来说得话,只有张大军不算炮手,不过,他的好枪法可以弥补这一点。
这次进山,他们的目标是野兔子和炮卵子,打炮卵子用放炮好使,打野兔子就要倚重带来的猎狗了。
这种就叫打狗围,从名字上就能知道,出力最多的是猎狗,赵老爹叮嘱张大军一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赵青禾看着山坡下的一点一点的灰色团子,心中一动,想到了个有趣的事情。
二三百米的距离,对于人类和猎狗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要在这个距离对付野兔子,确实有些困难。
但是对于有些动物来说,这个距离可算不上什么,比如海东青。
他抬手抚了抚肩膀上的海东青,一边凭着手感解开脚链子,一边用眼睛盯着山坡下的野兔子们。
他要给这些嚣张的野兔子们一点“惊喜”
。
除了脚上的链子,海东青的头上还带着皮套,在没有全部解开之前,这个小家伙一动不动得站在赵青禾的肩膀上。
等到头上的皮套被拿下来,海东青立马支楞了起来,抖动着全身的羽毛,作势就要飞起来。
赵青禾赶紧吹响了鹰哨,指挥着小家伙稍安勿躁。
海东青飞得高,飞得远,想要指挥着它捕猎,鹰哨的声音尖利传的远,是必须的东西。
这也是从鄂伦春猎人那里学来的。
这只海东青是被赵老爹拖出来的,已经训练的非常好了,听到鹰哨的声音,马上老实地站着不动了。
其他的五个人听到鹰哨响起,几乎是同时扭头。
只见赵青禾用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地抓起海东青的爪子,然后让小家伙重新站好,慢慢地把手臂向前伸直。
他猛地往上一抬手臂,同时鹰哨声再次响起,海东青振翅而飞,朝着山坡下的野兔子俯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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