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境界？
李耀臣的境界是什么，自己又是什么境界？
对于武术这件事儿，吴有德真的所知不多，他前世又没练过，所知道的武学知识都是通过看小说、看电视知道的。
那些好多都是假的，做不得真。
但他又相信武术是真的存在，只不过湮灭在了历史之中。
《洞玄子》的出现，证明了他的猜测。
今天看到那个汉子能将一百斤重的石锁耍的虎虎生风，如玩具一般，又一次证明了他的猜测。
尤其是，那石锁之所以脱手飞出，并非是那汉子没劲儿了失手导致，相反，是他力气太大。
直接把那石锁的把手给抓碎了，这才导致石锁脱手飞出。
吴有德那一拳打出去的时候，眼睛就看到那石锁上有一个豁口，豁口痕迹很新，他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石锁的把手可也是石头制成，就这都能抓碎，足以证明那汉子的实力！
如果他不会武术，这怎能办到？
……
吴有德定了定神，笑道：“我今年二十。”
李耀臣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他已经尽量将吴有德的年纪往小了想，可没想到比他想象的更小。
竟然才二十岁！
！
李耀臣捋了捋胡须，赞叹道：“后生可畏！
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和吴小哥儿伱相比，我真是汗颜啊，空活一大把年纪！”
“老爷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了。”
吴有德赶忙谦虚说道。
李耀臣摇了摇头，“你师承何人？可否告知一二？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哪家这么有福气，竟出了如此年轻俊彦，真是了不得！”
“……”
吴有德无言以对。
他有个屁的师承。
难不成说是系统给的？
诶？
不对不对。
咋没有师承，有师承好不好！
《洞玄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唐代道家张鼎所作。
那现在自己修炼了，不就是师承张鼎吗？
就是这个师承，说了估计李耀臣也不相信。
……
看到吴有德不吭声，
李耀臣却是以为他不想说，惋惜道：“罢了，吴小哥儿若是不便透露，那就算了。”
“啊……不是不是。”
吴有德回神，笑道：“老爷子，也没什么不能透露，就是我的情况有些复杂。
我之所学乃是祖传下来的，这门武学传说是唐代一奇人所创。
所以，实际上我没有什么师承，都是我自学的，自个平时在家瞎练！”
“老爷子，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您看行吗？”
李耀臣有些恍惚，感觉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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