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有创口贴吗?”
岑晗问。
“屁大点事,贴什么创口贴。”
季亦安再次重复:“汇报。”
岑晗还是放心不下,但还是把心咽回肚子里:“另外,我们发现最近采摘的罂粟花都被送往城西的一间工厂,哦,我一会儿把确切地址另外发给你。
但那座工厂不算制毒,应该只是初加工,因为我们发现每天都有车会将加工后产品送往泰国管辖范围北部与金三角接壤地,初步判断,那里才是最终的制毒厂。”
季亦安皱眉:“这么远。”
兴师动众过去,没等他们抓住毒贩,人都早跑了。
“目前发现的就这些情况,萧岩还在继续观测,关于弩古的行踪也暂时没有进展。”
“嗯,知道了。”
季亦安打了个呵欠,这是昨天宋初往酒里下药的副作用,容易犯困。
岑晗看着屏幕中男人疲惫的面孔,止不住心疼:“头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做卧底呢,回来干嘛。”
季亦安说。
“你那伤……要不要回来看看医生。”
岑晗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季亦安直接嗤了声:“我挨枪子儿的时候你都还没进队呢,成天瞎操心什么呢?”
他说完就挂了视频,往床上一倒,几乎是瞬间睡过去了。
***
后面的半个月里,季亦安都没有与那两个毒贩产生更近一步联系。
过于急功近利,反而会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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