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他的小腿传来一阵痛。
“嘶——”
他吃痛,“你他妈——”
话说到一半,正对上江让的眼神,散漫淡漠,他轻挑下眉骨,按在骰盅上的指尖轻轻点着,没说话,只漫不经心地盯着他。
曾斯宇瞬间认怂。
他咒骂一声,随即改口大声道,“加一个。”
须臾,被江让毫不留情地开了。
其实不止纪也没有3,曾斯宇也只有一个。
他自认倒霉,只好闷头喝酒。
后来的几轮,大多都是这样。
身为纪也的下家,曾斯宇竟成了为她保驾护航的先锋,这种事也是头一回。
曾斯宇恼死,后悔就不该坐在纪也旁边。
他后来转念一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一单身狗,招谁惹谁了?
桌子上摆了不少酒,游戏过得快,酒也下得快。
纪也全程没输,曾斯宇也没再开她,所以没轮到她喝酒。
只不过越坐越冷。
有鸡皮疙瘩攒起来。
江让撩下眼皮,看一眼骰子。
正好收拾完院子的阿姨从外面走进来,他嗓音喑哑,应该是烟抽得多了,朝阿姨道,“烧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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