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更是面带讶异,长声一叹,“下官行事坦坦荡荡,与无韵郡主乃是君子之交,王爷这话又是何意。”
可以,很是可以。
齐淮气极反笑,颌首,“如此,就劳烦时大人的马车顺便带本王过去昌阳了。”
时也突然好想出去骑马。
出去骑马是不可能的了,时也带着些许希冀问道,“外头细细微风沁心脾,峰峦绿妆,别有意趣,王爷不骑马?”
齐淮骑来的那匹马,还自个孤零零甩着尾巴跟在旁边。
齐淮斜斜瞥了一眼时也的瘸腿,“如果时大人有这个雅致,马可以借去。”
王爷,你这样我们以后是没办法愉快地共事了。
南郡和昌阳也算毗邻,都属齐兆封邑。
出了南郡,离昌阳大抵也就一日半的行程。
阿罕还备好了蜜饯坚果,解闷消乏的书。
本来这一日半的行程理应惬意,却在齐淮硬生生的加入后变得无比漫长。
时也已经窸窸窣窣像只小动物啃起了坚果。
一掰一咬,白得晃眼的牙,齐淮望着觉得蠢了些。
这个神色落在时也眼里,却有了些别的意味,时也试探性地把零嘴盘往齐淮面前推了推。
齐淮瞥了一眼,便自若地随手拿起了车厢里放着的书。
时也还来不及阻止,齐淮已经翻开书封一看,《时家儿郎举世传》。
......
齐淮眼角跳了跳,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更是离谱,叫什么《时状元从三岁到八十三岁》。
落款是庐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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