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咬着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
她声音发颤,“我不爱你。”
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
古人说这事叫鱼水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
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
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楼上这对鸳鸯交颈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
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
还不停!
还不停!
还不停啊!
!
!
所有人都在数这是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没用。
挑了几个重要的回电,清一色都是问他是不是疯了?盛承光揉着眉心正无奈,子时换好了衣服过来征询他意见,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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